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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只是要再北进,却也是万难。髡贼用兵不同流寇。流寇皆以裹挟的莠民为前锋,精锐在后。看起来声势了得,每起兵席卷了三五县就能号称十万之众。髡贼所用的却是自练精兵,每次要攻打某处,总是先聚精兵于一处,又借着髡贼的火器犀利,就算官府能有雄兵百万,却总也打不过他们。”

这几句,原本不是罗和英的见识,而是数年前他和一位黄义士交谈得来的信息。说起这位黄义士,当初虽只见了一面,但是二人倒都是惺惺相惜,黄义士当初和髡贼真刀真枪的见过阵仗,说起髡贼的各种情形,可比身边这个自称“髡事通”的海象和尚强多了

说罢,他先看了看李广元的脸色以判断自己这些话是不是说的太重了,有长他人之志气,灭自己的威风的嫌疑。看到李广元果然面露踌躇之色,急忙又把话往回圈:“那髡兵虽然精锐,毕竟数量上还是要少许多。纵然他全身是铁,又能打几根钉?这两广横亘数千里,大山层峦,还有不计其数的俍、侗、瑶……原本多是不服王化之辈,如今髡贼来了,只会趁机作乱。而各处又有许多朝廷的忠义之士起兵。髡贼处处分兵,已然有了疲态。”

这番话倒也不能说是假话,从1635年攻占广州开始起,绵延不绝的治安战便在两广各地展开,尤其是粤北各处,一度更是如火如荼。不过经过1636年一整年的治安整肃,这种遍地烽火的局面已经大为好转,虽然治安战在许多地方依旧零星的存在,但是再也没有1635年年底到1636年年初那一段时间地方面危如累卵的局面了。

但是对身处元老院的“重点治理区”东莞县的李广元来说,远方的消息实在有限,他也只是隐隐约约的听说了一些暴乱的事情,局面发展到了哪一步,他是完全没概念的,只能听二人胡扯。

苟循礼也赶紧来添油加醋:“罗兄所言甚是,髡贼虽自称先宋苗裔,样貌相类。然膻腥已久,髡发短衣,行髡礼髡俗,绝非中华。彼之人少,自登岸蛊惑乡野愚民,帅众以利驱之,全无大义,只因义在我大明。髡贼其势汹汹,实甚惧我大明。前何总兵驱髡战败,髡贼所收之降卒,俱判以恶役苦劳,以消磨其志。贫僧在广府所遇何总兵士卒自琼州归来者,俱言髡贼驱使甚苦。偿闻流寇、东虏多募降兵以充营垒,然髡贼不用,非不能用乃不敢用也。髡贼所侵州县,亦有斯文败类从之,髡贼皆不敢用,圈之‘学习班’,教蛮夷之学,毕以髡学试之,方可授微末小吏。髡学虽有种种精妙,其利皆在工商,不若我中华孔孟之道,浩浩荡荡,上下千年。以工商之学而治天下芸芸众生,皆为歧途,此诚胡虏无百年运也,髡人必亦知之。是以髡贼畏我大明之义!”

自逃离广州城以来,苟循礼还是头一次能这样直抒胸义,一番话十分的畅快。他扫视了李、罗二人,发现他们还在细心琢磨自己的这篇华夷之辩,得意之余忙把自己信马游缰的高论拉回,“贫僧昔日在临高时,观髡贼练兵,确有过人之处,将兵虽众,如臂使指,号令俨然。然髡贼每练一卒,所费甚重,粮饷军械,不无十倍于我兵。髡贼重商,以其行贾之利,哺其军资。可叹我大明之商贾,为蝇头小利而蛊,勾连通渠,却没想到今日之财资,皆为明日之刀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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