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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敬之翻了一个白眼，现在正是大军浩荡攻击的时候，莫凡不关心其他，偏偏询问伤亡，还是太过年轻，妇人之人改不掉啊。
周泉翻了翻手上的记录册，片刻后回答道：
“59军和77军进展最快，但是伤亡也是最大的，目前与敌人的战损比应该是1:1。
第一军、46军、200师、84军、模范师，其余各部队与日军的战损比最低是1:2，一些地方可能接近1:3。”
尽管与心中的估计差距很大，莫凡还是没有说什么，免得又被何敬之说慈不掌兵，只是默默点了点头。
给军委会的电报刚刚拟好，周泉也刚刚将自己的名字签下，头顶忽然传来了飞机的轰鸣声。
楞娃三两步冲进来说道：
“军长，是日本人的飞机，好像朝着炮兵阵地的方向去了。”
莫凡等人急忙冲出指挥部，举着望远镜观察天空。
天空有三架日军战斗机，目标也的确是炮兵阵地。
何敬之冷哼一声说道：
“看来畑俊六和东久迩宫稔彦王实在是太着急，竟然准备用战斗机攻击炮兵阵地，呵呵……以为我们会没有防备吗？”
莫凡的目光追随着日军的战斗机，并不需要他为陈国福和彭孟辑的炮兵担心。
当国军飞机退出战场的那一刻，炮兵阵地周围就开始布置防空火力，有高射炮也有重机枪形态的MG34。
日军飞机不容易突破防空火力网，想来不会给炮兵造成太大的威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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