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视察结束之后，莫凡不断往返于会议厅，参加各职能部门组织的会议。
前线的战斗惨烈残酷，后方的工作繁杂和永无尽头。
在忙碌的日子里，不知不觉就天黑了，不知不觉又天亮了。
5月8日，因为春雨连绵，莫凡在办公室处理书面工作。
伏案书写的时候，忽然接到秘书聂少兴的报告，第一战区程司令长官来访。
莫凡放下钢笔，微蹙眉头。
在整个春季攻势中，第一战区的表现实在令莫凡失望。
莫凡心中也知道，作为战区司令长官的程颂云很多时候身不由己，可是第一战区如此，实在让他难有好脸色。
略作迟疑之后，莫凡还是前往会客厅去见程颂云。
见到莫凡出现，第一战区的程司令长官脸上笑靥如花，口中感慨连连。
“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，莫凡老弟的春季攻势又把日本人打了个落花流水，让所有的国军将士都跟着长脸。
经此大败之后，日本人必定无力西进，抗战最危险的阶段已经过去了。”
程颂云拉着莫凡的手不停的晃动，莫凡勉强指出一丝笑容。
“程长官冒雨来访，想来不只是为了寒暄感慨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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