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更何况，她连名字都没有。
“你可以叫我……”
她开口，带着几分不太明确的犹豫。
而这一瞬，秦恒忽然福至心灵，脱口而出：“师父？”
“呃……”
女武神一下愣住。
秦恒笑说道：“我的心法和枪法都是跟您学的，其他前辈、朋友虽然也教了我不少东西，但总归是《灭世九重劫》和《人体天心法》最为重要！我未曾拜师，您就是我恩师！”
女武神脸上露出几分怪怪的表情，好像对这个称呼很是意外。
她想了想，微微摇头：“我不会教徒弟，之前那些都是你自己感悟，不必谢我。蓝玄客不是想当你师父么，你没认他？”
被拒绝的秦恒感到有些失落，皱眉道：“蓝玄客前辈是想收我为徒，但我当时心中想着，教我最多东西的是您，所以没答应他。”
女武神：“你高看我了，我若晚生六十年，成就未必能赶上你。”
秦恒忙道：“没有这样的说法，您是先行者，这是既定的事实。我的功法、武学，都是您留下的，自然将您视为恩师！”
女武神再次摇头：“我不喜欢别人这样叫我，你还是喊我前辈吧，听起来自在些。”
“这……好吧。”
见她一再拒绝，秦恒尽管失望，也只能接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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