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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受教了，外公可否告知白羽令的下落？”
见白洛尘听进去了，沈松神情缓和许多，“根本没有什么白羽令，只是当年所有人都不相信你母亲的功绩，就传出了我给她一支可以颠覆王朝的军队，其实根本没有什么白羽军，白羽令。”
白洛尘心凉透了，为了一个都不知道是否存在的东西，赔上了白家上上下下百来人的命。
沈松看出了白洛尘此时想到了什么，那也是自己的女儿啊，自己何尝不心痛不想去质问陛下呢，可奈何没有证据可以证明当今圣上的罪。
白洛尘整理好情绪，“外公时刻小心，不出意外的话，陛下在我这里得不到答案肯定会找外公旁敲侧击出白羽令的下落，外孙还有事，失陪了。”
沈松看着白洛尘离开，轻轻地点了点头，然后脸上露出了痛苦的神情。他感到一股热气涌上心头，喉咙里一阵瘙痒，接着便是一连串剧烈的咳嗽声。每一次咳嗽都像是要把肺给咳出来一样，让他的身体颤抖不已。
在外面守门的小厮听到动静，赶紧跑进来扶住了沈松。
沈松张开了刚刚捂住口的手一看，上面已经布满了血，沈松自嘲一笑，看来自己这把老骨头该去陪女儿和老婆子了，也不知道老婆子看到女儿比我先下去会不会怪我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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