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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他的这几年没有意义。
施肆看着他笑了笑说：“是的”
他不想解释。
这大概算是他可以拿的出说的职业，这也是他不想解释的原因。
符钰坐在了他的面前，施肆听着椅子在地面上的划拉声。
莫名有点紧张。
“为什么留长发了？”
符钰摩挲着杯口，一只手搭着大理石桌上，眼睛安静的注视着他，探究，好奇。
施肆在这样的目光下，结结巴巴的说：“喜欢”
其实不喜欢。
施肆转过头去收拾酒杯。
回避着符钰的视线。
这种视线就像要把他扒光丢到阳光下让他无所适从。
符钰冷哼一声就慢条斯理的喝了一口酒，不打算问，打算跟。
这是施肆在下班以后才知道的。
他把头转过去看那个跟随在后面的男人。
有些湿润的地面和昏暗的建筑把符钰显的格格不入。
“顺路？”
“不顺路，想跟”
施肆真的没有见过这么实诚的人，没有丝毫的隐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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