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44章 我给你们留了一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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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问题让秦川怎么回答呢。
如果回答是，那万一还有什么窟窿要填，岂不是自己坑自己。
要说不是，那他就成了冒牌暗影，估计萝拉又得摔杯为号叫进来百来个大汉。
但这难不倒秦川。
秦川神情淡然回道：“我可以是，也可以不是。”
到底是不是，让萝拉猜去。
从之前短暂的接触中，萝拉发现眼前这个男人非常谨慎，你很难从他口中得到确切的回答。
就像是沾水的桃胶，滑不溜秋根本拿捏不了。
萝拉有些不死心，决定换个角度询问，“暗影先生对于守夜人如今的发展，有没有什么感想，你觉得跟最初的预想相比，是否走在了正确的道路上。”
秦川回道：“这个问题，总部长你应该比我更清楚。”
连续两个问题毫无收获，萝拉目光看向了旁边的水杯。
要不还是把这家伙砍了吧，太气人了。
不过萝拉最终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。
既然问不出什么，那就索性换个方式。
萝拉开口问道：“暗影先生什么时候有时间，我好帮你准备黑夜赐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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