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翻译加拿大著名作家玛格丽特·阿特伍德的小说集《石床垫:阿特伍德暗黑九故事》(Stone Matress, 2014)是一段奇妙的体验和心路历程。机缘巧合,我当时手头正在进行关于莎士比亚戏剧当代小说重写的研究项目,阿特伍德对莎剧《暴风雨》的小说重写《女巫的子孙》(Hag-Seed, 2016)一直摆放在我的案头,因为我不时进行着戏剧和小说的文本对照。不久前,我又阅读了阿特伍德另一部反乌托邦知名作品《使女的故事》(The Handmaid’s Tale, 1985)。于是,各种互文而生的文本内外的感受不断交织,一时间阿特伍德成了那段时光中具有象征意义的精神庇护所。

作为加拿大最负盛名的当代作家之一,阿特伍德笔耕不辍,时光对她的创作和文思仿佛特别眷顾,作品随时间发展毫无疲态和式微的迹象。阿特伍德在诗歌、长短篇小说、非虚构作品、儿童文学、文学评论等多文类写作中成果丰富,获奖无数,读者遍及全球。当然,阿特伍德在虚构创作上表现最为突出,无论长短篇;而这部包含九则故事的《石床垫》,更在形式上颇有几分《都柏林人》《小城畸人》的“小说环”特色,它们彼此勾连,似有似无地形成了一个相对自足而丰富的世界。翻译过程中,我感觉时间如节奏不断变化的水流,悄然地在我身旁流淌,以至于我常常停驻片刻,从故事的表层进入,想要找到藏匿在叙述背后的作家本人,轻声问她:“是因为感喟年纪,蓦然回首,深叹时光荏苒,才有了这些故事吗?”

不知多少回,我反复质询,逐渐将自己对时间的感受融入,屡次因为超越时空的莫名触动,反观自己当下的生活,于表象的平静中忽然体验到内里的跌宕起伏。

我作为一个普通读者阅读了《使女的故事》,又作为一个学者研究了她的《女巫的子孙》,而身为译者,对于《石床垫》这部小说集,因为翻译的细读和文字斟酌,我意识到,三种阅读方式截然不同,而这些不同造成了抵达深层感知和体会的巨大差异。有很多次,我不禁自问:难道我面对的是同一个作家的三部作品吗?不同的阅读方式是否会漏过不同的信息?尤其是翻译,是在一字一句中推敲和反复思索。译者希望能以另一种语言将作品尽可能真实地还原,目标不同,感受自然差异很大。

阿特伍德细腻幽微的笔触不时透着戏谑幽默,她在作品中不断施展智力体操,将灵活精巧发挥得游刃有余。她是叛逆的,正如她要在莎剧的小说重写中将各种传统范式颠覆,她始终在笔端诉诸自己对文学创作的批评。我在她最新的两部虚构作品《女巫的子孙》和《石床垫》之间仿佛读到了某种超乎文学评论的关于创作的探究,但情节又如此扣人心弦、匪夷所思,且字里行间充满了一个作家内心最真诚、直率的倾诉。

她的直率和直接在作品中不时让人咋舌。据说在拍摄纪录影片《玛格丽特·阿特伍德:曾经的八月》(MargaretAtwood: Once in August, 1984)期间,对谈者屡屡对作家出人意料、率真直接、一针见血的言辞感到惊愕并失态。阿特伍德不断跳脱常规,一次次重塑自我,甚至推翻自我的勇气,贯穿着她的文学写作。尤其对于一位耄耋作家而言,这样的自我颠覆和尝试更是罕见。

《石床垫》中的九个故事,若是依照次序阅读,我的感觉就像是水流翻腾而起,浪花席卷而来,平静后紧跟着潮流涌动,惊涛拍岸之下又会有暂时的静谧。译完最后一则故事《点燃尘埃》后,我掩卷长叹,心潮澎湃,既感叹阿特伍德精湛的情节设置和情感编织,又为自己投注于这些文字的心力和感受而唏嘘,唯愿能以细致的语言翻译处理,让读者真正领会作家笔触的微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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